Monday, August 22, 2005

 

我如何學習停止不去憂慮規律地生活并開始愛上它之一


diane arbus,狂歡節拖車上的陰陽人和狗 1970

在所謂"對抗"這件事得以持續存在之前 必然需要"強大的意志力"來做為前提
而"強大的意志力"則萌芽於對自身所在處處的自覺性.

diane arbus在1971年自殺身亡
沒活得太久 又或是會走上自殺一途 有時并不會特別令人意外.
在妳一生遇到形形色色的人當中 起碼會有一些人會給妳這樣的感覺
這有點像猜測電影里角色的最終命運一般 但妳畢竟不是編劇 所以只能想像
哪一幕 哪個點 什麼方式來發生之類的 但結局或許在發生前很早妳就巳經有著那樣的想像了
要像無間道里那樣情里之內又意料之外那是少之又少 而在現實(reality)里几近不可能.

diane arbus的作品几乎可以當作自城市成形以來 紀實攝影對其探究最深層內含的表達
而這種表達恰恰是針對城市以"階級","分工","規律化"等特性運作的反動姿態上
那些表情怪異的 胡亂地伸展著驅體的 畸形的人們 十足冒犯了所有的正常人
帶點羞辱意味似的几乎讓她們難堪 難以下台 因為奇形怪異的她們几乎馬上就把觀者一身打點好的人皮給硬生生扯下.
然而 仔細觀察 這些攻擊性十足的作品里卻早也預示了她的命運走向了
這里頭無所謂幫不幫助 或是好壞之類的倫理 道德討論面
而是在於她作為城市架構里難以脫逃出來 最終仍不支斷裂的自覺意志力
她對題材的挑選和攝獵動機就如她的作品之於這個社會的每一個人
一開始就是在對自身主動卻又宿命的救續之中走向毀滅.

如果紀實攝影是一條斑駁陰暗的胡同 走到盡頭 那堵標示著起點 又或是終點的爛牆上卦著的
應該就是diane arbus的作品吧 或許是那幅"穿著套裝泳衣的女士" 又或是她眾多標名"無題"的人像攝影
到處都有像diane arbus降子最終粉碎掉的人體呢
我想到邱妙津,卡夫卡,kurt cobain,nick drake,ian curtis...一堆人的名字 在我腦呆在胡亂地飛來飛去.
她們可都死到只剩下個image了 沒有人可以再看到她們低著頭思索的模樣
不過她們的作品就足以讓人們不知所措起來了

Friday, August 12, 2005

 

透明的鏡是鏡嗎?

1
台北 2005

這種巨大的倒錯 諷刺 易位等古怪不巳的現像讓所謂全球化降子的字眼看起來十足迷離
或許是20年吧 妳會發現中國巳成了世界的中心了
她可以嗎 又為何不呢?
如果她成功了 這就是具體的 如果失敗了 也是形而上的 就像她5000年的文化之於許許多多眼中看來一般
能想像嗎? 不然妳想想自己第一次看the matrix時的心情 多少有那麼一點雷同

當資本主義在歐洲滋生 然後成就了美國霸權 到今天妳眼前世界的景像巳經清楚地說明了
機械 資本 和市場其內在邏輯的行事作風
鄧小平了解之後 就從列寧的夢中驚醒過來 然後奮力扭轉
美國人了解了扭轉後的中國真相之後 就從資本主義的夢中驚醒過來 然後奮力不知所措
因為中國13億的人口說明了她是比美國更棒的資本主義實驗戰場
資本主義的邏輯把美國導向老歐洲的道路 把中國導向新美國的道路
這或許是50年內的事 每每想到這我就覺得地板在震動

經過几個甲子的輪迴凌遲後 中國從想像的世界中心變成實質的世界中心 重點是 又變回世界中心了
或是 新中國是比美國還要美國的美國

在台灣呆久了 照理說應該要對事物保持著一股
大驚小怪 又少見多怪的分裂的狀態 因為這個小島在價值觀上的分布
絕對是世上最混亂又不定性的地方之一
她們既堅定又迷惘 舉棋不定又充滿激情 泠眼旁觀又喃喃自語
單單像參加貢寮海洋音樂祭一事大概就可以寫成一篇 題為
"參加貢寮海洋音樂祭中所流露出來自我的定位" 的博士論文吧
可以是社會學 心理學 行銷廣告 公民社會 藝術歷史等各異領域的博士論文
這一點常常讓我覺得像是海潮漲退間露出來又消失不見石塊
怎麼說呢
大概是 妳站在一個定點不動 不動哦 一直不動
然後妳看起來或許就比上個禮拜來的邪惡 又 或是正義一點
就是如此這般莫明奇妙的地方是也
十足可愛又令人懊惱 但盡管如此 我仍感到地板在震動 這應該是大驚小怪的那部分吧

Friday, August 05, 2005

 

evil dead & me

上世紀 差不多是1979年 當時sai raimi還是個高中生
她從片商那里拿了一筆錢 就和几個朋友跑到田納西州郊外花了三個月
拍了這部叫evil dead(尸變)的電影.
據說一開始她就巳打定想要拍一部不嚇死人不罷休的恐怖片
果真電影拍出來之後 把所有人都嚇的目瞪口呆 輾轉几年下

這部電影漸漸被譽為20世紀最恐怖的電影之一
并且也讓sai raimi成了cult film最具代表性的導演之一
讓她打出了點名氣 也可以說從那時起為她今日
晉身一線導演的地位打下了最初的基礎.
對呀 這一切在她還是高中生的時候
就像淡淡的薄霧般在她的身邊繞來繞去了.


電影說什麼呢? 沒什麼好說的 5個年輕男女去玩->住進鬼屋
->發現死亡之書->把魔鬼招喚出來->除了男主角大家都鬼上身
->男主角搏鬥到最後太陽就出來了 就降.


就像a片里的女生總是性壓抑又不滿足

英雄片里的英雄打來打去總是打不死還媽的連衣服都是新的
殺人片里的殺人魔王總要在殺人前囉哩囉唆 沒事還愛戴面具
文藝片里男生總要對著愛上自己的女生說我只把妳當妹妹一般
在恐怖片里我們也不問超越前堤的假設性問題
因為所謂娛樂這回事就是歇盡所能不把國王新衣一舉脫下來的事業.

而在cult片里頭 一切無關乎邏輯 所謂劇情有時更像場景
以一種導引或是情境的模式存在著
cult片的精神表達是手法 那才是重點所在.



evil dead映畫時間是1981年 上
映後嚇死一大票人
當然也開始集結了一票死忠影迷
當年賣的很好 在東南亞一帶也很紅 大概電影里的基調氣氛很能
給當時的人們帶來共鳴吧
有一種既新奇又熟悉的視覺衝動
上國小的時候爸買了錄影帶回來 像磚塊大餅的VHS格式那種 所以我小時候就看過這部片子

并且看了好几次 現在想起來也覺得有點奇怪
(但當時根本不知是什麼片子 片名也不懂)
印像最深是有一天中午放學回來
和哥一起一面吃飯一面看(姐都跑到哪去了呢 大概還沒回來吧)
到現在也搞不清為何會在吃飯時看這種頭爛腳斷火燒身的片子

而且因為電視尺寸太小 那些鬼和人在里頭奮力搏鬥鬼叫時總讓我覺得過於擁擠
真想叫她們出來 空間至少大一點 沒想到後來小日本果真拍了會從電視殼子里爬出來的貞子
只是她既沒打鬥又沒鬼叫 不懂她大老遠爬出來要幹麻 #.#

無論如何 後來一路長大那片子就不見了 再也沒找著
影片在我記憶中只剩零碎片斷 絲毫沒對我造成影響 輕易地就把她丟入雜亂的記憶庫里去了
有一年忽然地(suddenly)又記起這部電影 想找點資料卻什麼線索也沒有 後來跟哥提起
哥說她記得片名大概叫evil dead的樣子 依這個clue才把對她所有的記憶又喚醒

并且從古狗大神那里確立了所有的背景資料 這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對我而言哥有時就是一部影像儲存庫之類的 小時候的事情要問她才準
去年年尾意外找到片源 重新又看了一次
關於80年代末那種粗糙的時代質感很濃烈地散發出來 既好笑又有趣 讓我回味不巳
似乎得以從這部片子勾勒出生活在當時時空下懵懂童年時自己的模樣
以一種分離式的狀態呈現在如今 或許更重要的是一斷自己和哥共有的童年記憶
類似的電影還有兩部 有空還要再問問哥 我可是完全只剩零星境頭的記憶罷了

evil dead系列在1987年拍了續集dead by dawn(鬼玩人,爸也有買)
1992年拍了第三集army of darkness(黑暗軍團)

第二集在整體視覺創意上稍不如第一集 但卻加入了大量在電影里毫無意義
卻在現實世界里意有所指的意像 構成大面積的黑色幽默基調
在內含上超越了第一集
到了第三集卻巳成了標準爛cult片了 雖然片子
里仍意有所指不失幽默
整體上的架構卻巳崩塌 cult片最核心的表現手法也淪為制式 把無聊當有趣 不足一看
sai raimi雖然被譽為cult片界里的大導 但cult片原就是門檻特低的片種
一直靠著導演個人的才華才得以拓展成一種青少年次文化暗流
sai raimi到了第三集巳失去了在第一二集里鋪陳在底層的叛逆精神

這是向一線大導靠攏的必經嗎?
繞在她身邊的霧氣愈來愈厚 終究把她也給掩埋掉了
或許這也就是為什麼大賣的蜘蛛人1,2集雖然不難看卻也巳成了看過即丟的紙巾電影了

無論如何 此篇紀念evil dead1,2與我的童年

放上三個link 有經典片斷可看哦
第一集 第二集 一個設計做的不錯的(法國吧)網站
喜歡冒險或是無趣的上班族都推薦找來看看 有益身心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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