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December 17, 2006
"其實這件事沒那麼難 妳可以試試呀~"
"我做不到."(沉默)
"妳沒試怎麼知道呢 妳看...... 有個開始 一切就會比較順了"(試圖攪拌了下近乎疆凝了的空氣)
"......不懂 我覺得自己就是做不到........."
"............."(又陷入沉默 近乎空境頭 牆上的鍾滴著)
"妳現在感覺怎樣呢?"
"不懂 我講不出來"
"妳一點一點講 慢慢就可以講出來了"
"我不知道"
"為什麼每次問妳東西 妳想也沒想就說不知道呢?!"(急了)
"妳要去想呀......!!"(有點說不下去 站起身來 往樓上衝去 有點比平時用力的關上房門)
"............"(剩她獨自在廳里 又沉默起來 頭低下 看著自己的膝蓋 裙子上有個上次被樹枝勾破的小洞)
又安靜起來 極速fade out的那種感覺 几秒鍾後才聽到外頭街上的聲音 模模糊糊的 唯一比較清晰的牆上的鍾
Monday, December 11, 2006
我想我把青春留在鋅板屋里了 天氣熱的午後
屋里給悶著發慌 空氣像澎大了100倍
誰也容不下誰 胸口里有些閉塞.
沒多久太陽下去了 微風吹進來 站在高處望下去遍是因為淋了雨而發了鏽的鋅板屋頂
紅通通的 然後貓躺在一邊睡覺
屋里漸漸有小黃燈泡的光瀉出來.
我很少會為誰的文字而著迷 後來愈來愈忙 看的書愈少
最近看陳萃梅的東西 卻叫人想起很多事
然後覺得 自己的生命缺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