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28, 2005

 

匍匐在這城市的金屬殼底下累積著微弱的反動喜悅


今天老板去國衛院開會 明天才會回來
我之前不知道是去兩天
中午吃飽回來大家都巳在打包走人時
才獲知事情的真相
原本和病理實驗室預約好要做切片而不能落跑
上去時學姐說 對唬 妳要用~ 我忘了耶
我保持鎮定并適時的說 哦 沒關系啊 妳們工作量大
妳們優先 那我下禮拜一再來好了 可以嗎
學姐說 好啊 我會記得的
呵呵 我步出病理實驗室時腳步特輕快
一面和打馬丟著msn 一面尋思要幹麻
最後我決定回家蹲馬桶 再把落水狗(reservoir dogs)給看了
當桔子丟訊息給我說 在忙哦? 時
我正跟著影片劇情的鋪陳拿來和pulp fiction比對著并在idea上聯想到杜琪鋒的槍火
那時差不多是午後三點多 落地玻璃窗發散著大雨平息後極簡式的光線.
當我癱在椅子上看著Mr White把子彈轟進Mr Orange的腦呆瓜里
同時再次對無間道里雙重+交錯的臥底設計贊嘆不巳時
心里平靜得像那些殘余的雨滴.
影片結束後 我按計劃前往體育館 跑個步 游個泳
快5點了 我逆著人群往中研院的門口走去
人們還穿著可笑的正式上班服 臉上帶著喜悅 老實說
有那麼剎那我覺得那副情景是極端地怪異而不倫.
現在呢 我回想著今天的過往 并堅守著
盡一切可動員的力量刺激打馬 好讓她早一點從那份迂腐的工作中解放出來的指導思想
然後考慮著明天要睡到几點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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